《要不要每次都帮助学生得出一个标准的结论》可能是您在寻找校园新闻资讯过程中需要的内容,欢迎参考阅读!
要不要每次都帮助学生得出一个标准的结论,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首先,从“得出一个标准的结论”这一方面来讲,它就有不同的选择。像数学科目,答案在一般情况下是唯一的、确定的,因此,帮助学生得出一个标准的结论是必须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常识、公理的普及;然而,像语文科目,人文性很强,诸多问题没有绝对,答案也并非是判断学生思维的唯一标准。它可以有很大的不同,只要言之成理,都是可以的。比如,当老师提出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可能含有这位老师自己对文章进行理解后的想法与感受的成分,然后再来要求孩子们去找寻文本中的相关内容来印证这一观点。这种做法在无形中减少了学生们的选择自由,让他们如在绳上行走,看似毫无拘束,实则只有一路可走——非答案和结论不可。于此,我想,教学的目的应该在于培养学生的心智能力和操作能力,而不是仅仅完成教学,把文本吃透。因而,语文不像数学,她不需要有多标准的结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要能够阐明自己的观点,让别人信服,这就可以了。相较于标准的结论,语文的熏陶感染作用其实更应该被我们重视。语文的教学不止于文本,她可以融入生活,融入我们的社会主义价值观。正如《繁星》,巴金要给予我们的不仅仅是语言的艺术欣赏,同时也是用他的革命激情引领我们不断奋发、追求美好,激起我们对自然的热爱。语文是生活的艺术,是她让我们懂得如何做个有心人。其次,“帮助学生”是教师的职责和义务。身为人师,可不就是要在其位谋其政吗?我们长叹于学生较弱的学习主动性和能力,而不知道要反思自我,这是现在我所处环境中教师的一个普遍现象。在教学中,我发现很多学生在课堂活动时,习惯于等待老师的结论,习惯于在老师的结论指导下去寻找印证结论的答案,就这样,沉默啊沉默,课堂变得毫无生机。孩子们自然也就不会学习,更别谈是主动学习了。长此以往,毋庸置疑,他们个个都成了标准结论的复印机或是复读机,,课堂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无趣起来。老师帮助学生的,不能只是一个答案、一个结论的呈现,更重要的应该是一个思维的过程,由学生自己从文本出发,探寻其中未知的天地。常言“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句话无疑为我们描述了阅读中的一种现实,即对同一文本的阅读,读者的阅读结果可能不尽相同。造成这种差异的因素有很多,比如个人的认知能力和人生体验,比如个人的知识水平和欣赏角度,所以不同的读者得到的阅读结果必然不相同。我在教《十三岁的际遇》时,其中有句话是这样的:“北大早已不仅仅是哺育我的母校,它是师长,是朋友,是我的一部分,一部分的我”,有的同学从修辞角度出发,读出了作者田晓菲对北大的依恋与尊重,她与北大是无法割舍的,而有的小朋友从情感的角度入手,则体会到的是作者即将离开北大的伤感与失落,还有的人联系上下文,看出了田晓菲对北大的赞美与歌颂,“它珍藏在我内心最柔软的角落里,流淌在我的血液里”。因此,对于语文来说,帮助学生得出一个标准的结论本身就是一个谬误。
最后,我觉得教育的终极理想,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教是为了不教”。“每次都帮助学生”其实是不必要的。作为语文老师,教授学生的应该是学习的方法,体悟人生的真谛,而不是答案或是结论本身。孔子尚且还说,“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若是次次都帮助学生解决问题,那不就成了奶妈,成了保姆了吗?以《往事依依》为例,于漪在文中主要写了看图、读书、听课等几件事情,当我在分析第一件事小时候看图画时,带领学生一起在文中相应的地方找出了作者看图画的感受,那么依样画葫芦,孩子们可以根据这一个过程和学到的方法,自觉主动到接下来的段落中去寻找其他几件事情的感受,这本身就是一种习得。学生应该有一个从依赖到独立的学习成长过程。只有学生们掌握了学习的要义,以后离开了老师,也还能继续学习,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自得。这也有益于终身教育的开展,真正做到活到老,学到老,才能把我们中华精神一代代弘扬下去!
一言以蔽之,我认为语文老师应该尽量不要每次都帮助学生得出一个标准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