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教科院基地学校科研协作活动后记(现场)》可能是您在寻找校园新闻资讯过程中需要的内容,欢迎参考阅读!
(一)开幕式:简约、生动、有内容,每一个大型活动,都会有一个开幕式。只是如今大都已经顺应时势,这次的省教科院基地学校科研协作活动的开幕式,便充分体现了简约、生动和有内涵(内容)的特点。承办活动东道主、分管局长以及主办单位领导简短的欢迎词之后,便直奔主题,毕竟,研修活动本身才是正餐。但即便如此,几位领导在发言中,仍然多多少少对“儿童生活空间作为课程”作了了回应,省教科院的王院长更是细致剖析,文献解读,把一个简单的领导发言转换成主题引领。(二)主题诠释:七所学校,七个典型样本
每一次活动的开场,最精彩的莫过于同组学校的“主题诠释”,小品、说唱、微电影、微报告……形式多样,各显神通,目的只有一个,指向“儿童”,指向“儿童生活空间”,指向“儿童生活空间作为课程”的一切可能性。
(三)校本研修:精心呈现 深度反思
因为是东道主,所以,我们对自己如何进行主题诠释,有了一些自己的设想和安排上的变通。我们展示了校本特色课程“游学课程”,以及二年级老师在张倩老师带领下开发的关于“种子”的主题课程,还有四年级尤群益班级的“西游扑克”班级课程。三种课程形态,充分体现了学校课程建设的多样性和多元化。在充分呈现校本、年级、班级课程三个典型案例之后,我们提出了本次研修的核心主题——“课程领导”Vs“课程发现”,希望以此挑起大家对当下学校课程建设现状或意识形态方面的共鸣和反思。以下即为我们的设计意图和实践思考:
(1)关于“课程领导Vs 课程发现”的预设
首先是,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命题?
个人见解一:
课程领导,若从概念或理念出发,可以说,几乎是完美无缺的。但,若从事实出发,却并不尽如人意,我们更多看到的,依然是一个个“领导”在做着“管理”的事。
因此,个人认为,改变这种现状,就应该从“领导”的“课程发现”之旅开始……
个人见解二:
课程开发成功,是领导力的功劳,课程开发失败,则是领导力不够的问题。这样的表述没有任何逻辑上的错误,却是一句毫无用处的废话。课程开发,就应该更深入地追究——到底领导们应该做些什么?
因此,“课程发现”才会被我们郑重其事地提出,即便是一个没有人用过的新名词,我认为,他依然有巨大的存在价值,且必定会成为一个课程建设的热词。
(2)课程领导对决课程发现的现场研讨(活动由太仓实小查人韵副校长、上海师资培训中心英配昌教授联合主持)
(未及整理,暂略)
(3)活动反思:对话题设计及研讨价值的补充和结论
课程发现,可以说,只是在活动方案设计过程中的“灵光一现”。当我对我们所选定的三个项目“顶层设计”下推动的“游学课程”,以及种子课程(年级主题课程)和西游扑克游戏课程(其实还不能称之为课程,最多还停留在可开发为课程的初级阶段,具有成为班级课程的可能性)之间的关系梳理时,“课程发现”这个词便自动地从脑海中跳出来!因为,事实上,在上述所介绍的三种课程形态中,我其实更喜欢的是后两个临时“发现”且尚不完善的所谓“课程”,因为他们更贴近几位老师自己班级的孩子们,是老师愿意、孩子喜欢的且具有诸多课程因子的好玩的东西(这一点,是我们开发课程所必须特别重视的问题)。
那么,为何要选“课程发现”和“课程领导”,并固执地把谁都知道可以统一和平衡的东西人为地对立?
其本意,就是要找到一个“切口”。这个切口必须深刻但又不伤筋骨,才能起到恰到好处的作用——启智。深刻,就一定要带一点点的“偏执或者说偏激”。就需要给大家留下一个“漏洞”。才可能有话可说。很多老师并不能完全理解出题的真正用意,以为这就是一个非此即彼的残酷命题或者伪命题,其实并非如此。问题为什么必须尖锐,并给对方留下“致命的破绽”。正如英教授所言,有问题的问题,才有探讨和研究的价值。确实如此!如果这个问题本身滴水不漏,毫无破绽,那就没有任何探讨的价值。一如高手对决,如果看不到对方露出的破绽,那么战斗就不会发生。而一旦发现破绽,生死就在一线之间。我们设计问题,用意便在于此。
这个话题,总体来说,还是有一定价值的。首先,“课程领导”我们说得多,谈得深,且几乎已经成为真理,牢不可破。因此,即便有人把“领导力”异化成单纯的“领导者”,只需指手画脚便能搞定一切,很多老师也会因为搞不清真正的领导力和领导之间的关系,而被动去执行(这里原因不作展开)。
所以,今天谈论的前提,其实我想先把“课程”从大概念缩小到“校本课程”,“领导”的本意“领导力”也给它概念窄化,故意理解为单纯的“管”和“命令”(管理),并就此来和“课程发现”做一个比较,这就有了真正深入去探讨这一问题的价值了。
正如卜奎雷老师所说,课程领导和课程发现就像鸡蛋和蛋黄之间的关系一样,这个问题本身即成“有问题”。但我偏偏就认为,正是因为我们把领导力的概念无限泛化,所以,一切的有价值,都是因为有“领导力”,让“课程发现”这样特别重要的关键词,也淹没在领导力的光环之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单独把它给摘出来!因为“课程发现”具有太多自己所独特的内涵。
当然,我设计这个问题的本意,其用意颇为“促狭”,因为在下面坐着的嘉宾主要有四类人,一类是学者,一类是教育行政官员,一类是学校校长,还有一类是一线老师。前三级居于课程链(模仿生物链关系)之顶(上层)层,他们如何理解领导力,如何理解课程领导和课程发现,会直接影响其对一线教师开发课程路径的规划。这里暂且不谈“顶层设计”和“整体规划”在领导教师群体一起开发和实施课程的优势和一般途径。我只用一个比喻来类比课程领导(窄化后的概念)和课程发现(还是领导者的视角看如何“发现”)之间的关系:
偌大的一个湖泊中,我们投下一块巨石,巨大的轰响和水花引人注目,但圈圈涟漪波及对岸时,已经没有多少“影响力”;我们也可以绕过去,对准目标,或许只需一颗小石子,便一切OK了!
我们到底是靠余威去强力影响,还是凑近再凑近并“一击即中”?这就是我所希望的结果,领导者放下姿态,走近教师,寻找教师所言所行之中的类课程因子,并加以发现,加以培育,加以完善,加以推广(当然,我在这里暂且撇开“儿童”这个核心要素,只谈领导者与一线教师之间在课程开发中的相互作用和相互关系)。
课程发现,或许仍然只能算是课程领导力的一种基本态度,但我依然固执地希望,这个词能够从“课程领导”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成为一个独立的好词!
因为,发现永远是一件最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