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堂上,我们不妨多给予学生一些自主的时间》可能是您在寻找小学教师经验论文过程中需要的内容,欢迎参考阅读!
昔日,杨澜主持的《正大综艺》总是一期不落;如今,杨澜的《一问一世界》是不容错过的。寂寥的寒假就在杨澜这个美丽女人的世界里徜徉,不失惬意。掩卷长思,除了杨澜的美丽、智慧、果决……更多的是杨澜的序言《世有疑惑,必须发问》让我忍不住反复咀嚼和玩味。杨澜认为,做访谈节目的人是以提问为生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不断地提问。杨澜在中国接受的教育是否为她的“问”生涯打下扎实的基础呢?不是的。我们从小受的教育当中有多少环节是在训练我们问问题呢?基本上没有。我们一直受到的训练是回答问题,先把老师教的答案记住,然后在考试的时候再还给老师。
美国学校的老师特别鼓励学生提问。在中国的学校,老师可能对学生说,这儿有三道方程式需要你来解答;在美国学校,老师很可能说,你自己编三道方程式让其他的同学解答。这可能是一种教育方式上的不同,所以实际上大多数中国人,特别是像杨澜那种被学校一步步培养出来的“好学生”,对如何提问没什么概念。杨澜在书中叙述,她在北京外国语大学读书时,正好有一节是外教上的宗教课,教授讲完了以后问大家有什么问题吗?一个大教室里面,100 多个学生,寂静无声,大家都羞涩地低下了头,没有一个人举手。教授非常生气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块美金,说:“谁要是问出一个问题,哪怕是再愚蠢的问题,我就把这一块美金给他。”台下同学都有一点受屈辱的感觉,杨澜追问自己,作为一个学生难道我们真的没有问题吗?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杨澜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研究生的时候。她当时选修的一门课是社会学,因为觉得做传媒的人需要有一些社会学方面的基础知识。杨澜每天上课都准时到,作业按时完成,老师嘱咐看的参考书都看了,论文也写得还不错,可是到期末我发现所有的课程里面唯有这门课得了一个B,其他功课都是A或A-。怎么会得一个B 呢?她就去找社会学的教授理论,问是不是搞错了?教授翻看了一下杨澜的记录说:“的确你的作业都交了,完成得也不错,但是我要给你一个惩罚,因为你上课从来不问问题,这就说明你上课的参与度不高。”后来杨澜以理据争才勉强得了个B+。
行知先生说:“发明千千万,起点在一问。”反思我们的课堂教学,我们习惯于精心设计好问题,让学生一步步跟着我们的思路走。我们在备课时常常为自己该提什么问题而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哪有考虑过学生会提什么问题,或者如何让学生去提出问题?有时满堂课都是老师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甚至是自问自答。在课堂上,我们不妨多给予学生一些自主的时间,尊重他们的想法,有意识地去培养学生的提问习惯。
正好最近读过儋州王枣茹老师写的一篇博文,王老师到几所村小学随堂聆听了几节年轻教师的语文课,提到听课印象,其中有一点就提到提问的:教师课堂上说的最多的口头语是:“什么呀?”“还有什么呢?”“是不是呀?”等一再追问的疑问句。什么自主、合作、探究学习方式不见踪影,课堂成了教师的一言堂、质问堂。说心里话,这样的现象在我们的课堂上出现的频率的确不低。杨澜在做《杨澜访谈录》这个节目时,被采访者大多数是政界、商界等精英,时间特别宝贵,不允许你随便乱问,因此杨澜的整个团队的前期工作中对于问题的设计是相当精到。如果在我们预设课堂教学的时候,也能够把有限的40分钟看得相当宝贵,站在学生的角度和教材基础上,结合自己的教学特色而展开提问,那么课堂有效度是否会更高?学生是课堂真正的主人是否不再是空话?
“生活大致平静,心中总有波澜。”一问一世界,我们的课堂也是由教师的提问,学生回答,或者学生提问,老师回答而组成。问的技巧,问的主角,问的时间控制,问之前的设计,是不是需要我们更加关注呢?